嘉乾忽然上前一步,抱着她的腿,笑着说道:“卿卿。”
萧徇按住她的手:“不准乱叫。我阿爷说的是——你若是男子,才是我夫君,如今我们两人都是女子,你又是什么夫君了?”
嘉乾的声音软软的,倒在她脚下撒娇:“可是我喜欢姐姐嘛。”
林琛雪皱着眉,就和以前学的那些推拿手法似的,认真帮萧徇揉,借着昏暗的烛火,她看见萧徇双颊通红,颈脖、锁骨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。
林琛雪发现指尖已经有些浸了,不由得微微一怔:“姐姐,你出了好多汗。”
萧徇大脑空白,还得分出一部分神智,来回应她的蠢话:“别说话。”
在林琛雪的心中,只有相拥、亲吻才能算是最亲密的事。
她如今只是在帮萧徇推拿而已,这哪里又算什么亲密呢。
萧徇自三年前开始服用热剂以来,每次遇到情绪发作之时,都是勉强忍耐。
如今还是第一次得到释放。
她和林琛雪在房中待了半个时辰,热剂的效果,总算是降了下去。
床榻上有些凌乱,而被褥的地方,早已是一片狼藉。
林琛雪看到萧徇没有那么难受了,不由得很是高兴,还想继续帮她推,手腕却再次被拿住。
萧徇无力的躺在床上,微微睁开眼,轻声道:“可以了。”
……
平日里淤积在体内的热剂,经过这样一弄,仿佛真的消散不少。
身体并不如何疲惫,反而十分舒爽。
萧徇在床上短暂的睡了会,醒来时林琛雪还在身旁。
萧徇微微抬眸,看见林琛雪跪在床边,将头枕在床上,耷拉着眼皮正睡着,墨黑的长发垂落一缕在肩头。
萧徇神色复杂的看着她,支起一点身体,用指尖描摹着她的五官轮廓。
饶是林琛雪现在已经很大,萧徇每次看她时,那小女孩略带着婴儿肥的五官,也总是与如今少女英气漂亮的脸重叠。
萧徇垂眸看她,从袖中拿出那块淡紫色的玉佩,玉佩上雕刻着双鱼,写着“嘉乾()”二字。
萧徇将玉佩贴在她白皙的脸上。
那些事,她本来都已经忘了。
为何嘉乾,又出现在她眼前?
林琛雪在昏昏沉沉间,还想着萧徇终于不难受了,不由得很是高兴。
林琛雪帮萧徇推拿过许多次,但从来没有一次的感觉,像今日这般奇怪。
林琛雪的心懵懵懂懂,可不知是哪里奇怪。
在她心中,夫妻之间脱衣而卧,已是这世上最亲密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