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没有挣到钱,反而连材料钱也赔进去了。
失去了前往新店机车厂援建的资格,在轧钢厂内落了个落后分子的名声,现在还得罪了刘海中。
这次可是亏大了。”
易中海现在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,正是年轻力壮,以前强壮得跟头小牛犊子差不多。
这才两年时间,因为在跟李爱国的交锋中,屡次失败就好像老了十来岁,额头上爬满了皱纹,头发也有些花白了。
一大妈看在眼中一阵唏嘘,劝说:“老头子,爱国那人挺好的,咱们大院里谁家有事情,人家总会帮忙。
你就不能不跟人家找事儿吗?”
闻言,刚才还一脸颓废的易中海恼怒了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你啊,头发长见识短,这是找事儿吗?这是斗争!”
我是大院里的一大爷,要是被李爱国压倒了,我这一大爷的位置早晚会被他抢走。”
一大妈见易中海如此顽固,只能作罢。
她知道易中海别看整日把团结、思想觉悟放在嘴边,却非常享受当一大爷带来的荣耀。
“你放心吧,李爱国就是个普通住户,不可能一直占上风,只要我抓到机会”
易中海正要宽慰一大妈两句,外面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一大爷在家吗?”
“好像是街道办的刘干事!”
本来还蔫儿吧唧的易中海呲溜一下,从床上跳下来,穿上鞋子,整了整衣领子,梳了头发。
他瞬间变成了往日那个威严的一大爷,对着镜子瞧了瞧,这才缓步走出里屋,拉开了门。
门外站着的正是街道办刘干事。
“一大爷,这么早就睡觉了?”
“是啊,最近一阵子轧钢厂里面比较忙,我身为七级大师傅要肩负起责任,所以比平日要累一些。就早点休息了。”
易中海摆了功劳后,好奇的问道:“刘干事,你有事儿?”
“街道办王主任召集附近几个大院里的一大爷开会,您赶紧去吧。
我还得通知隔壁大院的管事大爷。”
刘干事似乎对易中海的功劳没什么兴趣,转过身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这么晚了,王主任召集管事大爷开会?出了什么事情
易中海意识到问题严重性,跟一大妈交代一声,快步朝着街道办而去。
路过李爱国家门口的时候,他还特意往里面瞄了一眼,李家的屋子黑乎乎的,李爱国应该没回来。
晚上十点钟,街道办内灯火通明。
南铜锣巷十几个大杂院、巷子的管事大爷齐聚一堂,会议室内一片乱哄哄的。
那些管事大爷对于突然被喊来开会也都摸不着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