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不意一听这话,立马取过手机查看。
已经黑了屏的手机亮起,相册里除了刚才她给安秋拍的单人素材,什么都没有。
她松了口气,嘴上依旧不满,“那你干嘛骗我。”
安秋理直气壮,“你不想拍,这确实也没录下来啊。”
他意犹未尽地抱住她,还想把她弄到桌面上坐着,好咬她大腿内侧的肉。
当然,不是真咬,就是做做样子。
安秋就爱看她为难又不得不“屈从”他的这副样子。
齐不意的脸有一种偏古典化的精致。
与她孪生兄弟那副活跃到泛滥的模样不同。
她的那双深色眼瞳中很少掀起波澜,笑起来也是如此,透着自顾自的懒散,熟悉她的人一眼就知她表情还正经着,脑子一定早走神走远了。
只有当他捉弄她的时候,齐不意投射过来的眸光才会比平常要发亮,精力也都集中在他身上。
每当这种时刻,安秋的内心简直要得意忘形。
他完全可以想象出他埋下头这么做,齐不意一定会困扰地推推他脑袋,但又经不住一路向上逗弄敏感带的诱惑。
他毫不留情地揭穿她,“你不是也觉得很爽嘛,水流得停不下来,比平时还兴奋。”
“要不然下次再换个地方做?”我最近正在看车”
“不要!”齐不意想到这个可能性,马上拒绝。
她顿了顿,才咕哝似的抱怨,“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个人恩怨带到床上来啊。”
安秋愣了下,“什么,什么叫个人恩怨啊?”
“就是你和我哥那些事儿啊。”齐不意早就想一吐为快,“你老是捉弄我,是不是因为最近又和他起矛盾了?”
她的反问像一棍子,一下子把安秋打懵了。
“不是,我就是逗你而已,跟齐不赢有毛线关系!”
齐不意看他拒不承认,真的有点生气了,“你骗我。”
或许是她小题大做。
可她一下子联想到安秋以前莫名其妙跟她疏远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