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续办完以后,韩霆看起来状态十分轻松。
他直接和超子锅盖去冰场上滑冰。
三个人好像还和十五六岁的时候一样,恣意快活,生?活中没有任何的烦恼,快乐从心底里迸发出来,飞扬在每一根发丝之上。
然后滑得风头正起的时候,韩霆忽然脚下失控,重重摔在了冰面上。
看到韩霆摔得重,超子和锅盖连忙滑去他旁边,紧张道:“霆哥!”
超子和锅盖想把?他扶起来,但他躺在冰面上不起来。
冬日天?空里的太阳白晃晃的,他木木看着?那与?少?年时并?无什么不同的太阳,忽失声笑起来,笑着?笑着?,眼眶里全是眼泪。
饭馆打烊后。
初夏照常送楚霄函出胡同。
她跟楚霄函说:“现在饭馆里不缺人手了,你可以不用每天?都来。”
楚霄函推着?自行车看向初夏,“韩霆已经离婚了,我不来能行吗?”
傍晚天?色擦黑的时候韩霆从外面回来。
胡同里嘴闲的人问他闹离婚的事,他直接把?离婚证甩人怀里了。
甩完离婚证他就进?院子回屋又埋头睡觉去了。
当然他已经离了婚的事,在胡同里也就人尽皆知了。
初夏知道楚霄函是什么意思。
她转头看向他说:“他身上发生?了这么大的事情,看起来受了挺大打击的,应该没心思想别的事了吧,尤其是这方面的事。而且我和他之间早就断得干干净净了,他应该也不会?再找我了。”
楚霄函道:“那可说不准,他以前?还不是前?脚在城里刚和童蕊分开,后脚到乡下就和苏韵在一起了?还有,如?果不是因为他回到城里以后看到你就后悔了,他和苏韵也未必会?走到这一步。”
初夏默声想了想楚霄函的话。
并?肩走出了胡同口,她停下来笑着?道:“那好吧,明天?见。”
她觉得也是他自己?想来吧,既然他不嫌麻烦想来的话,那就来吧。
而初夏说完明天?见,楚霄函却没有准备上车走人的架势。
他看着?初夏又说:“有些?事情我得跟你说清楚。”
听起来是比较严肃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