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傅言洲削薄的唇角没有一丝温度。
宴离瞬间觉得浑身冷透,他对自己从来都是这样的冷漠,她从来不敢奢求他的分毫爱意。
可是,这次不同以往,他竟然要她嫁给别人!
宴离声音发涩:“至少让我知道,为什么非得是我?”
傅言洲看了她一眼,冷漠的口吻不带一丝感情:“你最适合。”
最合适,也最忠诚。
宴离定定看着他好一会,一改往日的温顺,不卑不亢的挺直了身子。
“我不愿意嫁。”
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入宫为妃,因为这样她便再也无法陪在他的身边。
傅言洲眉心微蹙:“做完这个任务,你便是自由身。”
宴离紧紧攥着婚书,看向他的眼神一片苦涩。
可你明明说过……
待我恢复自由身,会给我真正想要的。
她沉默之际,傅言洲用不庸质疑的口吻下达了最后通牒。
“婚期定在三日后,你且做好准备。”
说罢,他走到床榻边开始宽衣。
墨色外袍敞开,一只绣着鸳鸯花纹的荷包系挂在腰间,散发着淡淡的茉莉清香。
荷包勾住了宴离的视线,让她一时愣住。
这款荷包是乞巧节男女定情的常见款式。
可傅言洲身边,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靠近……这荷包是哪来的?
傅言洲看着宴离还立在一边,眉心一颦:“还滚不出去?”
宴离心滞,转过身缓缓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