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是什么下场,不就是被揍一顿,只要不死就没事!”
“不死?曾经,就是这条路上!三名无业游民抢劫殴打一名学生,因为错过了黄金救治时间,那名学生死了。”
“他是个短命鬼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韩程山眼底有浓烈的黑色漩涡:“我的命很大的,否则全村人都死了,为什么我还活着呢?”
教导主任心下一软,拉住韩程山:“走,跟我去医院。”
“老师,你松手,别拉拉扯扯,我袖子都要被你扯烂了……”
“再废话就给你一张处分!”
“老师,除了处分,你还能威胁我什么?”
“找你家长!”
“家长……那人算吗?”
“他是你的监护人。”
“监护人?我和他不在一本户口簿上。”
“你爷爷已经买了房子,将你们七人的户口全都迁进去了。他是户主,身份关系那一栏,是爷孙。”
“他买了房?怎么可能?”
韩程山清晰记得,三个月前,他们七人跟着刚认的爷爷回家,见到他住在破旧不堪的自行车管理室里。
当时老爷子全身上下只有一万,还是警察刚给的。
只是三个月,就能买房了?
开什么国际玩笑!
卖冰糖葫芦这么赚钱的吗?
他不知道的是,韩非一个月净收入能有十几万。
韩非和徐老头对半开,本来徐老头不愿意收那么多,毕竟配方是韩非的,但韩非说这是房租,如果徐老头不收,他就搬出去。
三个月时间,韩非也存了二十几万,用这笔钱买一套郊区的小房子还是够的。
房子离孩子们的学校太远,房子又小住不下那么多人,所以也只是挂户口而已,他们还是住在徐老头的自建房中。
韩程山在不情不愿之下被教导主任带到了医院,在医生帮他上药的时候,教导主任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给韩非。
韩非急匆匆走出房间,正巧和准备去找韩程山的韩程达撞在一起。
韩程达很少看到这个小老头这么着急,难得开口主动和韩非说话:“你有什么急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