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是宫中之物,眼下也只有拜托公公了。
“明日一早,我便去问。”
“谢公公了。”莺时和起夏躬身相谢,送走了东方珩。
东方珩一跃翻出侯府。
马车路过侯府正门,风吹开帘子一角。
东方珩扫眼过去,似乎想到什么,
露了笑。
***
清晨细碎的阳光,照进了书房。
邹承白醒了,他只觉身上靠着香软,抬手去覆。
片刻又来了感觉,搂住身边人,吻了上去。
那吻迎的小心,他才觉出不同。
不是倩儿?
昨天他在林初好处,被敲了穴位,送回了书房。
他受了那春潮影响,周身燥热难耐,幸亏倩儿来了,才让他解了药性,还体验了和平日不同的畅快。昨晚热烈,他没有觉出不同,可眼下,这人不对。
他睁开眼,却看见身下的是紫玉。
他一把推开她,满脸厌恶,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“是,”紫玉身无一物,声音颤着,“是小侯爷昨夜留奴的。”
不行,他还没有和林初好圆房,不能生出岔子!
若是被父亲和母亲知晓,不知会怎么责备自己。
不行,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!
他一把钳住紫玉的肩膀,他才发现这身体上,留下了许多红色印记。
“不许说出去。”邹承白警告道,“和谁都不许说。”
“可这是奴的清白啊。”紫玉红着眼,她以为上了小侯爷的床,便能成为小侯爷的人,可是小侯爷却让她不许说出去。
“若是让人知道,奴还怎么做人啊?”紫玉哆嗦着。
“那你就不做!”邹承白起身,穿上中衣,“反正是你自己爬上来的,若是听话,还有条活路。否则,擅爬主子床,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