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时姜氏知他要抬紫玉为妾,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了紫玉性命。
这一次,他便不会再忍,一定要让姜氏好看。
让她知晓,谁在是侯府的主子!
永宁侯的握紧了拳头。
侯府门前,马车还未停稳,永宁侯就跳了下来,怒气冲冲往雅苑走。根本不理人。
一进门,不等姜氏招呼,就吼道:“你弄死了紫玉?”
“就因为我要抬她为妾?”永宁侯指着姜氏,怒道:“你才是这府上最善妒之人!”
“侯爷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?”姜氏冷声道:“若不是我从中斡旋,这会儿死的就是乔倩儿,折的就是你的嫡子邹承白!”
永宁侯还想斥责,却突然听出姜氏弦外之音,收了气势,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你是说,是左相所为?”
“你说去相府走一趟,你去了吗?”
“我,”永宁侯顿了一下,但这个时候也只能实话实说,“去了,但未得见左相。”
“所以你不会像承白一样,奇怪盛京府的人,怎么敢擅闯侯府,带走了那尸首了吧?”姜氏告诉自己要撑住,但还是有些乏力。
心里明知指不上侯爷,但他回来,总还是懈了一些力气,觉着能缓口气。
永宁侯虽无才华,但在官场这许多年,人情事故间,却通许多眼色。
不用姜氏再多说,他便已经明白其中因果。
“所以夫人把乔倩儿送出去了?”永宁侯问道。
“若是可以,我希望承白也离开一阵。”
永宁侯叹气,他猜到姜氏用意。若是承白不能善待林初好,恐毁了和林家关系,那他就成了左相成事路上的绊脚石,和左相放眼远方的眼中钉。
“就听夫人安排吧。”
姜氏转头看永宁侯,“你不心疼?”
“奴才而已,本就任夫人使唤的。”永宁侯说话时,也看着姜氏。
不过片刻对视,什么抬妾之耻,什么做掉外室之恨,都在二人眼中烟消云散。
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只有彼此支持,才能渡过此劫。
和侯府未来,和他们自身的利益相比,那些亲亲我我时,许下的海誓山盟,不过水面泡影,一碰就破!
同舟共济,是他们此刻达成的共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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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之内,盛京府传了不少侯府下人,前去问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