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钰下车看到牌匾就是一笑,小声念叨着,迈着小短腿,背着小手往前走,贾珠的随从和贾钰的随从李贵赶忙在跑到前面开门引路伺候起来。
贾钰跟随王升来到二楼一间房门前,门上写着“陋室”,贾钰就是一阵子的摇头,君子居之,何陋之有?
这帮满嘴仁义道德、一肚子男盗女娼、手无缚鸡之力、满肚子稻草文章的夯货,却偏偏喜欢各种装斯文,弄文雅,玩儿意境,真是天大的讽刺!
王升敲门说了声贾钰公子到,然后推门请贾钰进屋。里面摆放着七八张方桌,这房间真是不小,里面人头攒动、摇头晃脑、高谈阔论。
正是,满脸虚伪横肉笑、口含酒浆吐飞刀。
贾钰略一琢磨,这帮人肯定要搞什么下马威之类的小玩儿意,不如自己先来。想好之后,贾钰迈步开始进门,每走一步,属于化神期修士的气场就增强一分。
等到贾钰走到屋子的中间之时,气场全开,整场鸦雀无声,这帮刚刚还在满脸横肉笑、口中喷飞刀着高谈阔论的货色,此时却是感觉到恐怖的无形压力,让他们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修士对普通凡人的压迫,他们哪里有能耐抵抗?将军战士也许还能抵抗一二,在场的却都是儒生,儒生这东西都是出名的软欺硬怕、没有胆气的货色,只见在场的诸位一个个都是面如土色,腿肚子颤抖成了筛糠一般。
贾钰凌厉的眼神扫过当场,冷哼一声开口说道:“不知诸位之中哪位是带头人,哪位为首?”
对待这帮给他点儿阳光就灿烂起来、没脸没皮的货色,只能彻底压制住。儒教经典读多了,这帮人早就不知道人性是什么,尊严是什么,信用是什么了,要是把他们当人看,吃亏的只能是自己。跟他们没道理讲,只能实力碾压才可。
贾钰这一声把这帮历练尚浅的年轻儒生一下子就问懵了,各个低头,生怕贾钰盯上自己。
“竖子竟然如此无礼!是可忍孰不可忍!在场诸位都是你兄长的同年兄弟,都是你的兄长,你却何故如此不讲礼数?黄口小儿,不学无术,还不知错吗?”
正当此时,房间里面打开了一扇门,原来这房间里面还有个内室,内室的门打开,从里面出来四个中老年儒生,一个个端着架子,迈着四方步,一副目空一切的架势。
四人气场十足的走到了中心的主桌位置,毫不客气的坐下。
“看来四位就是首领了,不知官居何职?”
坐在首位的老者开口说道:“不敢,老朽金陵国子监祭酒张道庭。”
“这位是司业李仁。”
“这位是监丞马户。”
“这位是主簿颜浅。”
老者心中腹诽着,这贾钰难道真有大来历?老者精修儒道几十年,定力非凡,此时也是感觉到莫大的压力,却比那些年轻的监生强多了,至少能够做到面不改色,也是不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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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一介绍了各人之后,又说到:“这里在场的都是金陵国子监的监生,你大哥如今也是在国子监借读,也算是监生。
既然如此,在场的或是你的师长悲,又或是你的兄长辈,你竟然如此无礼,可知错否?”
贾钰也没客气,开口道:“既然各位都是国子监的头领,自是学识渊博,敢问‘讲礼而不讲理’,何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