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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全面监视（第2页）

何雨柱说：“肖所长，咱们没见过，但是我知道您。”

肖新武略—沉吟，说：“行，跟我来吧。两位大爷，请你们先等一会。小胡，给拿两个凳子来。”

带着何雨柱来到审讯室，肖新武上下打量着何雨柱，发觉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出乎寻常地沉

稳，似乎世间没什么能让他惊讶，而且行走站立间也有些异于常人，问道：“有什么事，你说说

看。”

何雨柱说：“肖所长，事情紧急，我就简要汇报一下情况。刘海中是在全院大会中诬陷我是敌特，我迫于无奈想办法自证，所以有意把事情闹大到派出所来。

至于我和刘海中是不是间谍特务，还请警察同志查证，这个事情其实不着急。但是刚才四合院外面发现一个叫牛大力的中年人，是我们邻院里抗包的力工，有特务嫌疑。

主要有以下可疑的地方：刚才在大院门口，众多邻居都在看热闹，我大声说了举报特务的

事，其他人都在笑着议论，只有他偷偷往后退0…据我观察，这个人脚下鞋漏了脚趾头，但是

脚趾中、后部很白净。我特意把他从人堆里拽出来，他一下子变得神色僵硬，但没有反抗，只是右手往后腰处放。肖所长你们到场后，他趁人不备偷偷混入人群，向南锣鼓巷南边去了，脱身的动作似乎受过训练，没有惊动任何人。”

肖新武越听眼睛瞪得越大，仿佛刚见到何雨柱这个人，听他简明扼要地介绍完，不由笑了起来：“没惊动任何人，也没逃脱你的眼睛啊!”

他好奇地重新仔细打量起何雨柱：“你这经验都可以给我们的同志上课了，从那学的?行了，这么说，那个牛大力是很可疑。你先在这等等，一会再说。”

说着他立即出来安排人兵分两路，一边去街道办王主任哪里找找牛大力的档案，跟管院大爷了解他的详细情况；另一方面秘密部署，安排人全面监视牛大力，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人是鬼，能不能有点收获。

现在肖新武更好奇这个何雨柱，心想：别在是个暗雷吧，从年龄看不应该啊?

这个时期，虽然大批的敌特、间谍都抓的抓、跑的跑，但是仍然有一些隐藏更深的特务在潜伏，而且手段更加隐蔽、阴狠、专业，甚至不3。1乏有靠着出卖自己人来“洗清”身份的高级特务。

虽然这么说，但是肖新武显然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小。

一则何雨柱身世清白，其动人“事迹”广为流传，派出所这里也有所耳闻；

二则从年纪上看，何雨柱根本不具备成为潜伏特务的条件。

肖新武回来后，好奇地看着何雨柱：“牛大力的事就不要跟其他人说了。另一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你说说吧。”

何雨柱一点也没有隐瞒，从头至尾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肖新武不由吸了一口凉气，心说：这小子真不是个善茬啊，不动手则已，动手就把人往死里整啊。不过要是没有这回事，也找不到

牛大力这条线。正好上次李长庚的案子还没有进一步的线索，说不定这次就是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