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笑着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脑袋,说道:“没事儿,都邻里邻居的,而且雨水这孩子乖巧,我挺喜欢的。”
“呵呵,叁大爷,我先送雨水回去,您等会儿上我屋喝点儿?”
“成啊!”
阎埠贵也不矫情。
人家话都递到嘴边了。
要是还推来推去的。
反倒显得有些虚伪和生分了。
于是。
何雨柱先是送妹妹回偏房洗漱睡觉。
然后才回自己屋起灶炸了一碟花生米,又炒了两个小菜。
咚咚——
“进来吧,门没锁。”
这个点儿也就阎埠贵了。
“傻柱,今儿咱俩好好喝几杯!”
说着。
就从怀里掏出来一瓶二锅头直接杵到了桌子上!
这可让何雨柱多少有些意外。
一向只进不出的阎老西竟然请自己喝酒?
“叁大爷,您这是?”
“嘿嘿,这酒啊是今儿学校招待剩的,我给拿回来了。”
得。
白感动了。
整半天这酒还是白票来的!
“您倒是诚实。”
“嘿嘿,哟,傻柱,你这炸的花生米都比别人家的香啊!”
何雨柱咧嘴一笑。
人家二钱油炸一斤。
自己一斤油炸二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