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,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,
用力的擦了擦眼睛,清醒之后才发现,台上的主持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侯承允。
“大家看看,今日众才子作出如此多佳作名篇,此人却酣然入睡,想必是觉得众人所作难以入耳,
此人是沿岸八村唯一的秀才侯垚侯介丘,既能在此种场合入睡,想来是其胸中藏有锦绣华章,
何不吟出一、两首,也好让我等拜读,用心揣摩学习一番可好?”
话虽客气,却是把众人对侯垚不满的情绪都挑动起来了。
不曾想侯垚,直接起身高声道:
“众位才子,在下刚下睡着实属抱歉,
只因昨日过于兴奋,一夜未眠,所以刚才才在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,
垚并无贬低各位大作之意,还请诸位见谅”
说完便老实地向大家鞠了三个躬。
众人见侯垚如此诚恳倒是也不好再追究什么,
原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,却不想侯垚起身之后,死死盯着侯承允道:
“你叫侯承允是吧?我们虽属同宗同源,但我祖上离宗以有三代,
你几次三番地针对我,到底是有什么用心?”
话一出口,顿时把两人的矛盾挑明,
众人纷纷诧异的看着侯承允,瞬间明白了刚才他是想把众人当枪使。
姚英哲看到侯垚如此表现后,立时在心中赞叹:
看似放低姿态道歉,实际上是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中,三言两语就把众怒所指的局面给扭转过来,
在这种场合下,这样的处理无疑是最好的,这个侯垚很不简单啊。
苏明知也在心里感叹侯垚好手段。
侯承允见局面一下子被反转过来,当即有些恼羞成怒道:
“我只是看不惯你沽名钓誉,你身上那件衣服是我明知兄丢弃旧衣,为何会穿在你身上?怕不是你偷的吧。”
穿二手衣服会被认为有失体面,大部分读书人都会羞于穿人家的二手衣服。
在侯承允想来,当众戳破,肯定会让侯垚难为情,谁知侯垚压根没有任何难为情的意思:
“我身上的衣服是去座师家拜访时,怕有失恩师体面,才在崖州城的成衣铺里买的,
有票据为证,何来偷一说?
还有,我家穷又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