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南霜笑:“只伺候温总。”
“许南霜,我不喜欢女人朝三暮四。”温时寒低声警告。
戴绿帽就戴绿帽,还朝三暮四。
男人矫情起来也挺致命,文绉绉的。
“遵命。”许南霜巧笑低吟。
衣服湿都湿了,许南霜也放肆的多。
直到皮肤完全暴露,接触到空气中的寒凉,渐渐泛起鸡皮疙瘩。
但瞬间,炙热的烟火就已经覆盖了这样的寒凉。
两人好似交颈的鸳鸯。
许南霜纤细的手臂挂在温时寒的脖子上。
温时寒一个腾空就已经把她抱起,重重的摔在床上,而后反弹。
来不及太高,就已经被彻底的禁锢在温时寒的势力范围内。
再后来,许南霜什么也记不清了,她的大脑渐渐停滞。
但许南霜却清楚的知道,温时寒是毒药,碰不到。
和温时寒可以走肾,但却不能动心。
动心,那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,再没回头路了。
……
凌晨。
许南霜低调的离开温家别墅。
在纵情后,温时寒仍然可以若无其事的回到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情。
这个男人下了床的寡情,许南霜看的清楚。
她知道分寸感,所以并没在这里停留。
而许南霜更清楚,自己离开,温时寒不会不知道。
但这人就只是让司机送自己离开,也并没挽留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