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嘴角抹着大红唇,一头长发也散下来,烫出来的**浪卷为我姣好的容颜增添了一丝魅惑。
白韵大气一笑,举起手中装着冰块的威士忌朝我眨眨眼。
“叫我白韵就好,医生是白天的我,现在才是真正的我。”
面对这番新奇的发言,我眼中一亮,没想到白韵私底下竟然这么潇洒不羁。
我也没有推迟,客气的接受了白韵的馈赠。
我举起酒保递过来的酒杯,同白韵举杯相碰。
“好的,谢谢你的酒!”
白韵见到,眼尾上调,好心情的同她叮——的一声,爽快碰杯。
白韵在我身边的高脚凳坐下。
“你怎么来喝酒了,我记得你家那位,可是对这种地方避之不及的。”
我听到,眼神一暗。
可能是酒精有点上头,我很敞亮的说道。
“我们……早离了……”
这下轮到白韵惊讶了。
她放下手里的酒杯,犹疑的像我看过去。
看到我眼底的落寞不假,她瞬间明白。
“是因为他的病吗?”
我咬住玻璃杯,狠狠的灌了一口,无奈的点头。
“是的。”
“这是个好事。”
什么?
我惊讶转头,只见白韵拿着玻璃杯正在找调酒师续杯威士忌。
我以为白韵不至于说出要自己理解靳言川,这种类似劝和的话,但也至少会沉默,以此对自己的遭遇表示共情。
结果竟然是这般出人意料的结果。
白韵转头,就看到我三分醉意中带着疑惑的眼神。
白韵一愣,随即摇了摇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。
“洁癖症夫妻一般都会走到离婚的地步,你们还算是好聚好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