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如何积极?」卫辙面色微红,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,「做农活我并不擅长。」
他反过来有些恼怒:「你倒是有所反应,将话说出口时便随便极了,过后竟也能忘了。」
我无言以对,毕竟这是事实。
我从善如流跪下,「殿下,奴婢现在只愿为一女官,其余的断不敢肖想。」
「楚照照……」卫辙将参汤碗塞进我手中转身离去,「你把我当什么了?」
8。
翌日我在书房门口与厉钦擦肩而过。
在那一瞬间他看了我一眼,意味不明。
我若无其事走入书房,见卫辙正好合上一本书册。
我垂眼避嫌,听见卫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
「那一手刀好了?」
我心中警铃大作,但面上不显:「敢问殿下,什么手刀?」
「没什么,只是你昨日昏迷是一手刀所致。」
卫辙拿起折子翻看起来,只是唇边的弧度怎么也平复不下去。
好,狐狸尾巴露出来了。
卫辙分明已经开始怀疑起我来,说不定已经知道我那一手刀是怎么回事。
「殿下,奴婢所受那一手刀是有何异常吗?」
「楚照照,你很爱为奴为仆?」卫辙皱眉。
「没有异常,只是你这伤……」
至此他尾音上扬,有意留白。
我不动声色问道:「如何?」
「不如何……」他唇角勾起,「只是阿楚的伤好得太快了些,我心欢喜。」
行,他果然怀疑我了。
事不宜迟,我要下毒。
我为卫辙端来一白瓷茶盏。
茶盏无毒,茶也无毒,两者相触则生毒。
「阿楚有心了,知晓我最爱白瓷。」卫辙这话稀松平常,我脑海中却自动浮现起一段往事,暧昧无比。
不知卫辙身份的那段时间,他实在好看,我没禁住诱惑,也是与他亲密过几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