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冰,我刘业这双腿已残,我恳求你,放过我的孽子。
如果他再与你作对,我亲自了断他。”
此时的刘业,豁出仅剩一张皮的老脸,为儿子求情,他不想儿子步自己的后尘。
“记住你们说的话!”
甩下这句话,林冰决然而去。
望着林冰远去的背影,刘业虽恨意浓浓,但不得不低头。
看到儿子颓废的样子:
“起来吧,把他们打发了,别再想着报仇,没人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爸,你就不憋屈么?为什么会这样?”
刘小峻痛哭着,他爸曾经是何等的威风。
真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如今,轮椅相伴,唯唯诺诺。
而林冰一个乡巴佬,竟然把他们踩在脚下。
他不服,却只敢在阴暗处咬牙切齿。
“憋屈?哼!跟活着比,憋屈算个屁。
你给我听着,如果你还是我儿子,就不要再去招惹他。
否则,死都没地方投胎去。”刘业怒其不争地训斥道。
“……”
林冰走出刘家,直接驾车赶往齐云峰住处。
齐家客厅中,齐军坐卧不安,齐云峰不悦道:
“瞧你那没出息样,林冰亲自去摆平这件事,你有什么可担心的!”
“不是,爸,他有点太狂了吧,我们主动提出,给他一些人手相助,你看他,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。”
齐军对父亲送给林冰家产一事,一直耿耿于怀。
他就不明白父亲对这么个外人,为什么言听计从。
“你呀,就是个井底的蛤蟆,你要是有林冰一半的本事,我们齐家,何至于猥琐发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