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嘞!”
徐宁闻声就抽出别在后腰的侵刀。
他蹲在野猪跟前,使侵刀扎入它腹部,这刀刃朝里,用力均匀一划,老母猪的肚囊子就被打开了。
露出里面的灯笼挂,徐宁两手极快,使刀麻利卸下灯笼挂就交给了王虎。
王虎将灯笼挂扔到树枝上,转身回来继续观察徐宁下刀。
旁边常大年瞅见徐宁熟练的下刀手法,心里微微一惊。
刚才他从猪脖子的血洞就看出来了,那是直插动脉上,使血液瞬间喷洒而出。
这样野猪就不会太遭罪,只需两三分钟野猪就会流干血液而亡。
“大爷,喂狗不?”
常大年点头:“喂吧。”
他没有告诉徐宁该怎么喂,因为他想看看这小子到底会多少活。
只见徐宁将猪肝切下,分成大小不等的三块。
“黑狼。”
他将最大块猪肝扔到黑狼嘴前,就见黑狼一口吞进嘴里,然后使舌头舔着嘴,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常大年哼唧。
就像再说,给这点儿破猪肝都不够塞牙缝的。
剩下两块稍微小点的猪肝,分别扔给二狼三狼,这俩狗也是狼吞虎咽,瞬间就将猪肝造进肚里。
“大爷,咱刚上山就整着头老母猪,是回去还是再转悠转悠?”
常大年眯眼瞅着徐宁,“按你意思办。”
“那就再转悠转悠。”
徐宁握着侵刀在野猪肚囊子割下三块囔囔踹,扔给三条狗。
囔囔踹是猪腹部的赘肉,虽口感差些,但却是炼油的好东西。
而打围人喂狗,一般都是喂肝、肺。
很少有喂囔囔踹的,因为这年头人都缺油水,哪能把这焲油的好东西喂狗呢?
但爱狗的打围人,肯定不会吝啬,啥东西好就喂啥。
这也是徐宁想对常大年表达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