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福晋的手指顺着我的额头滑到了我的眼皮上,
冰凉的手指滑动,就像一条滑腻冰冷的毒蛇爬进了我的衣裳。
我再次瑟缩的挤出一个讨好谄媚的笑容,
“二奶奶,奴婢给您按一下,您试一试,如若不好,您扒了奴婢的皮都行。”
半个时辰后,侧福晋竟然穿得上墨狐大氅了,
高兴的穿着衣裳在铜镜前止不住的转圈,
“你叫什么名字?以后就别打扫了,就专门伺候我吧”
我带着雀跃的声音连忙磕头谢恩,
“奴婢叫芝金,谢谢二奶奶,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二奶奶。”
就这样,我不再做着杂扫的粗话,留在了侧福晋身边为她按摩驻颜。
我抬起眼看着走去里屋的侧福晋,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容,
其实这按摩手法根本不是驻颜减重的。
按摩手法是骗人的,我的名字也是假的。
我根本不叫芝金,我叫宝金,我阿姐叫宝芝。
不过她死了,被侧福晋折磨死了,不过更准确来说,是为了我才死的。
父母早亡,阿姐一个人拉扯我长大,
明明只有12岁的年纪,却用她瘦弱的身躯为我撑起一片天。
那年冬日的京都异常寒冷,我们躲在破庙里吃着阿姐带回来的鸡腿。
“宝金,快吃,你生病了,吃点好的,阿姐刚吃过了。”
“阿姐刚才去酒楼,酒楼掌柜的特别好,让阿姐吃了一只烧鸡呢。”
我看着阿姐舔了舔嘴巴,使劲捏住叫的咕咕响的肚子,
然后拍了拍我的头让我快些吃。
我将鸡腿一分为二,随后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,砸在长满冻疮的手上。
其实我都看到了,
阿姐去酒楼讨食,被店小二用大扫把打了出来。
“晦气东西,快滚快滚,冲撞了里面的贵人你担待的起吗?小心你的脑袋。”
阿姐陪笑着希望可以拿着别人吃剩的残羹剩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