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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3页）
皇帝坐在案牍前，声音沉稳，满是威严:“起来吧。”
“你就是肖瑶？”他的语气揶揄:“肖宰辅常常在朕面前提起你。”
“他说他亏欠你良多，这辈子都还不完了。”
我颔首，没说什么。
皇帝也没多说，话锋一转:“你可知我今日叫你来所谓何事？”
我:“臣女不知。”
“寒君最近立了功，朕有心要奖赏他，他却只求了一道恩旨。”皇帝看着我:“他说想给你一个名分。”
我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杜寒君，他见我看他，便朝我笑了笑，用眼神安抚了我。
皇帝咳了几声。
他说:“若你是肖家千金，那这正妃之位你当之无愧。”
“但你若只是一个小小民女，那怕是只能当个侧妃了。。。。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杜寒君就说:“父皇，您先前可不是。。。。”
皇帝轻飘飘看了他一眼，然后看着我接着说:“这还是朕看在你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份上。”
我沉思了一会儿，抬头看他。
“陛下，臣女能问您一个问题吗？”
他有些讶异:“你问。”
我问他:“肖宰辅。。。。是不是出了什么事？”
十五
杜寒君与我同回了小院。
“肖宰辅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不久，他身体一日不如一日。”
我看他:“你也想让我回去？”
他摇了摇头:“你自己决定就好。”
皇帝跟我说，肖宰辅这几年操劳过度，伤了元气，太医说没有几年时间了。
夜宴在皇后的亲力亲为下举办地尤其盛大，朝廷一半的重臣都携亲眷过来了。
皇后让我带着南生先去了女宾席，她拉过我的手:“阿瑶，你就坐我旁边。”
我微微颔首，乖巧落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