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,干出这等事,你还想继承阎家家产?!
你应该庆幸现在是新时代,不然早把你发卖出去了!”
暴怒的阎解旷用鸡毛掸子对着阎解娣全力抽打,发泄心中的愤怒和恐惧。
此时此刻,阎解旷真有种直接弄死阎解娣的想法。
唯有除掉阎解娣和阎解放,他才能稳定继承家产。
再者,阎解娣此次行动几乎要了他们哥俩的性命。
不做掉她,只怕未来不得安生。
“可恶!”
经过一番思想斗争,阎解旷还是压制住心中的恶念。
甭管怎么说,他与阎解娣都是兄妹,手上沾染亲人的血绝不是件好事。
再用鸡毛掸子抽几下,阎解旷的气消得差不多。
见阎解娣在地上动弹不得,翻不起浪花,阎解旷索性丢掉手中的家伙,躺回床上休息。
挨了阎埠贵的一顿棍子,阎解旷身上伤得不轻,得先缓缓。
……
“杨瑞华,折腾这么久,你也累了,先回去歇一阵。
等晚些我们再去派出所问问情况。”
回到四合院的易忠海几人已是身心俱疲,大家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躺下美美睡一觉。
“嗯。”
双目无神的杨瑞华点点头,耷拉着脑袋,宛如行尸走肉般一步步朝家里迈去。
原本人丁兴旺的阎家,如今只剩下一个妇女,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,境况凄清惨淡,远不比往日。
看着离去的杨瑞华,三位管事大爷都松了口气。
还好一路上杨瑞华没有闹事,否则他们有得忙活。
“一大爷,我腿脚不方便,阎埠贵的事就靠你们了。”
许大茂腿脚不便,往返医院一趟几欲脱力,实在撑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