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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深沉,阎埠贵坐在餐桌上小口嚼着窝窝头,不时吸溜一口苞米粥,吃得不亦乐乎。
杨瑞华和阎解娣一左一右站在阎埠贵两侧,静静看着他进食,也看着躺在床上不断呻吟的两人。
“哎呦,疼死我了,疼死我了。
爸,您不地道啊。
我都答应还钱了,您怎么还打我一顿啊。”
阎解放趴在床上,四肢伸展,宛如一只蛤蟆,嘴里不停念叨。
将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抓回屋后,阎埠贵十分豪气地免费送给他们一顿棍子。
还钱是以后的事,现在阎埠贵正生气着呢。
不打他们一顿怎么能解气。
“没错,爸,要是我们俩落下病根,影响赚钱全要怪你。
到时候我们可不还利息。”
阎解旷还惦记着还钱的事。
他们只是效仿大哥,取了点钱出去享受一下人生,至于遭这么大的罪吗。
“哼。”
阎埠贵咽下一口窝窝头,冷哼一声,毫不留情地说道。
“再废话别怪我揍你们。
这顿棍子可没冤枉人,我就是要让你们长长记性!
家里的钱你们都敢偷,我看你们是活腻了。
这是救命钱,救命钱能这样花吗?!”
一提到钱的事阎埠贵就上火,两兄弟挥霍的行为,无疑使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,实在太不懂事了。
“家里的钱都快被你们给败光了。
等最后一点老底耗尽,难不成要全家上街讨饭去?”
阎埠贵喝口苞米粥,稍微降下火气,目光冷厉而严峻。
“告诉你们,欠我的钱,一分都不能少。
这事没商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