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先让他嘚瑟几天。
后面的日子还长,这笔账咱们慢慢算。”
易忠海安慰儿子几句,转身去橱柜找材料做晚饭。
派出所提供的伙食有限,他们这几天都饿得没力气了。
天色渐黯,各家升起袅袅炊烟,饱餐一顿,恢复些许力气的易忠海一家围坐在餐桌前消食,讨论接下来的对策。
“爸,我觉得有必要去跟阎埠贵谈一谈。
这次咱们两家都被李胜利给耍了。
不妨先放下昔日的过节,团结起来一起对付李胜利。”
刘光齐握紧拳头,沉声提议道。
阎家虽然败落,但几口人加在一块,还是能起到一些作用,至少当炮灰绝对没问题。
并且阎埠贵还坐在管事大爷的位置上,即便有名无实,在全院大会上依旧具备话语权。
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即便阎埠贵不肯合作,也不能让他倒向李胜利那边,成为敌对势力。
“嗯,等等我就过去走一趟。
不指望他帮什么忙,别在关键时刻,从背后给我们一刀就好。”
阎埠贵是什么货色易忠海十分清楚。
无论作为对手还是队友,阎埠贵都是不好对付的货色。
说干就干,等肚子不再撑的时候,易忠海便动身前往阎埠贵家。
……
天朗气清,皓月当空,刚吃完饭的邻居们三三两两围坐在屋檐下乘凉,说着白日里发生的趣闻,享受安详的时光。
突然,阎埠贵家中传来一阵凄厉的咆哮声,声势浩大,仿佛连房屋都在颤抖。
前院的邻居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,将目光投过去,想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。
阎埠贵家可是四合院里的新闻大户,最近接连爆出猛料,令邻居们吃饱了瓜。
大伙都等着看呢。
“阎解放,阎解旷!”
伴随着阎埠贵愤怒的咆哮声,两道身影迅速从阎家屋里窜出。
两人身后,怒目圆睁的阎埠贵拿着一根棍棒,杀气腾腾地追赶出来。
“爸,你听我解释,听我解释啊!
是二哥说您杀了人,估计要吃枪子,所以我才想着要给阎家留条后路。
我真没别的意思啊……”
阎解旷年纪小,跑得慢,眼看就要被阎埠贵追上,只能开口为自己辩解,将责任全推到兄长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