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到遇到先生,才真正补全了我心目中的那个虎塑。”
他拥有了真正的守护神。
少年的话,让傅斯岸听得怔顿了更久。
他没有想到……
“原来,”男人低声道,“我对小啾有这么重要的影响。”
舒白秋望着对方,一直没有挪开视线。
再早之前,他其实说话时都从来不会和人对视。
“我以前会很害怕这样想,”少年轻声说,“我总觉得,必须要独身一个人,不能有依赖,只能靠自己。”
“但我现在可以讲。”
他低低吸了口气,说。
“现在,我的心中,先生和我自己一样——”
“在我的未来人生里,并列第一重要。”
独行了太久的男孩,终于不再执着于孤身。
情愿交付最深处信任。
“……”
傅斯岸尚未开口,又听舒白秋道:“对了。”
少年握拳轻敲了下掌心,说。
“除了这次的虎雕,其实晚上我碰到先生的手,也会有很多感受。”
他又想到了这个更好的例证。
傅斯岸薄凉镜片之后的眸波微动,他听着少年说。
“先生有时问我,会不会怕你。”
舒白秋很认真在回答。
“不会的。”
“我也会想要摸先生。”
“因为每次碰到你,我都能感受到血管和筋络的搏动。”
那种旺盛的生命力度,同样会让舒白秋触知不同,激生灵感。
“……”
傅斯岸默然了一瞬,直到舒白秋看他,才缓声道。
“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