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便看着傅司简挑了眉,慈悲又淡然地垂眸看她,似是本就没指望着她答应,无奈地包容她的不自量力。
下?一瞬,顾灼就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强硬地挑开?被子的边缘,正攀上她的腰际。
她急忙制止:“好吧,我亲。但是——”
眉眼?盈盈,盛着狡黠和捉弄,“你不许动,听?我的。”
男人喉间的低低笑意满是疼宠和纵容,任她玩闹:“好。”
顾灼伸出柔软的手搭上傅司简后颈,将他压得更低,更方便她的动作。
只是没过一会儿,她就觉得力不从?心,并将其归咎于?——
她平躺着,实在称不上是一个捕猎者容易施展身?手的位置。
扬着下?巴去够,去追逐,累得她够呛。
反正也应该差不多亲够本儿了,顾灼索性?放弃,理由干脆:“我没力气了。”
说完就无辜地看着在她上方气息粗。重的傅司简,连认错的意思都无。
傅司简被小姑娘生涩不得章法的亲吻吊得不上不下?,忍得头皮发麻,腰。腹绷紧。
偏偏始作俑者半途而废,拍屁。股走人,还理直气壮。
他很?是不满,捏了下?她腰间最为敏。感的软肉:“玩儿高?兴了?”
顾灼当然不会在被自己惹恼的男人面前炫耀,她识时务地道:“那倒也没有,这不是中途累了嘛~”
傅司简险些气笑,刚想低头教训她,就被屏风处的声音打断:
“王爷、王妃,东西备好了。”
他闭了闭眼?,却不得不起身?,顺势将小姑娘也拽起来,低声在她耳边威胁:“总有机会让你这小废物玩儿个尽兴。”
随后便伸手放下?床边的罗帷,不让任何人窥见他的小姑娘脸上的泪迹。
她的脆弱,是她的秘密,只为他一人所知。
傅司简这才吩咐道:“把东西送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惊云、惊雨进了内室后,极为知礼,视线从?未往床榻上扫过,只低头动作利索地在床边安置了一热一冰两个木盆,便快步告退。
床外?的声响消失,周遭又归于?一片寂静。
顾灼这才微微欠身?,抬手勾住傅司简的脖颈,缱绻温柔地在他唇上印下?一吻,眼?眸莹亮似盛着万千星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