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怀着歉意,手上的工作也没有耽搁。
借着好用的药膏,他很快细看完了整块翡石玉料,又开始修起了设计构思。
因为这件新作的雕刻才刚刚开始,暂时用不到全套的雕刻工具。
今天舒白秋就是在家里的雕刻室做的,并没有去湖畔那套独栋的大工作室。
也是在他修完了设计草稿,暂时放下手中平板的时候,少年抬头,才发觉。
安静的雕刻室里,居然多了一个人。
不知什么时候,傅斯岸已经进来了。
“先生。”
舒白秋和人打
()了个招呼。
眼见对方走过来(),伸手扶住他后腰的时候?()_[((),少年才后知后觉,回想起了昨晚的事。
他皙白的耳廓不由得慢慢烧了起来。
好像不管经历过多少次,舒白秋依然很难照常应对这种事……和事后。
可能是因为,对方的举动每次总会超出他的设想。
舒白秋说过不想被站着抱住,太深了,会受不了。
结果他发现,躺着一样也会被掼陷进床垫里。
尤其还有分膝被困在墙边的动作,更让舒白秋进退不得。
撑不下去的虚力挣拒,反而会让自己吞填更甚。
舒白秋也说了不想全吃进去,结果昨晚的经历依然让他很难不面红耳意。
即使现在,都不敢去直视先生的眼睛。
直到身侧帮他轻缓揉按着后腰的傅斯岸开口,舒白秋才终于抬起了头。
“忙完了吗?”傅斯岸问他。
“嗯。”舒白秋点点头。
他看过了时间,已经快要到晚餐了。
而且先生回来,也意味着今天的工作结束,可以稍作歇息了。
舒白秋应声完,就准备站起来。
结果他还没起身,就听对方道。
“别动。”
男人的声音低而沉,短短的两个字却简明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