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虞栀夏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,随手点开微信小程序中的无脑小游戏玩了起来。
“gaover”的音效再一次从手机中发出。
她的心思压根不在游戏上。
气恼地将手机丢在一遍,气鼓鼓地叉腰,由内而外散发出“我现在很生气,最好不要惹我”的生人勿近气氛。
可又希望专注于处理手机信息的宋亦延能够注意到自己。
但是并没有。
“喂。”她开始制造出动静,引起他的注意。
“宋亦延,你怎么会针线活的?”
“我姥姥教的。”他下意识接话。
果然是黎奶奶的外孙。
“北街外面那家‘里姥姥制衣坊’是你外婆开的店铺吗?”
“嗯。”他语气平淡,像是早就已经知道她在那儿拜师求艺的这件事情。
切,真没劲。
小地方的消息就是流通。
两人这段时间都没见过几面,他都能把她在榕西做的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。
她却对他的事情全然不知。
“那你也认识黄晓宁吧。”不是疑问句,而是陈述。
眼神落在他手机屏幕上,暗示意味极其明显。
宋亦延问:“你说刚刚看到的那条消息吗?”
她点头,下巴微微翘起。
“对,就是黄晓宁发的。”事情似乎十分棘手,他完全没有空下来的机会。
虞栀夏从果盘中拿出一颗紫葡萄,用纤细的手指剥开外表果皮,故作平常地提起:“看不出来,你们俩还挺熟。”
没听出她话语里另有所指,也没感受到气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,他耐心回答着她一个又一个的问题。
“还好,她是姥姥唯一的徒弟,之前去姥姥家和制衣坊的时候总能和她遇上,难免会聊上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