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满谷脸色骤变,道:“谁拿走的?光天化日之下,还有人敢当众劫掠?”
田丰道:“王雨,对不住啊,拿钱的人是镇三关的手下,我们不敢忤逆他。”
王雨皱眉:“镇三关是谁?”
田丰解释道:“东市的泼皮老大,凡是在东市卖东西,都得向他上供,最少三成。”
张满谷不解道:“既然是三成,那为何你们的钱全被拿走了?”
田丰无奈道:“镇三关说咱们不懂规矩,来东市卖东西,竟然不先去拜码头。”
“我们来东市,前后卖了两次野味,都没有向他上供。所以今天的收入,他就全部拿走,说是略施惩戒。”
张满谷握紧拳头,咬牙道:“这也太欺负人了。”
王雨虽然也对这种行为非常不耻,但古往今来底层商贩与管理者之间,都遵循着这么一套见不得光的规矩。
“罢了罢了,既然是钱能解决的事情,那就不算事情。”王雨出言安慰道:“不就是上供嘛,以后按照规矩把钱给他们就是,少了三成,咱们也不是没得赚。”
田丰哭丧着脸说道:“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,镇三关的人说,因为咱们村的人不识好歹,所以份例要涨到六成!”
张满谷听到这个份例,声音都劈了:“啥!”
“六成,这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
王雨的脸色也终于变了,微微的眯了眯眼睛:“这不是惩戒,这是故意针对。”
“说不定,是冲我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