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睁睁看着你亲昵地挽住身旁好友的手臂,嬉笑着离开。
他目光落在你的好友的背影上,,眉宇间杀意一闪而过。
好讨厌。
死物也好,活物也罢。
为什么都要跟你这样亲密地接触呢?
他悄无声息地走到你方才坐的地方,轻颤着捡起你落下的矿泉水瓶和毛巾,呼吸越发急促。
他将头深深埋在微微湿润的毛巾上,鼻尖满是独属于你的气味。
他越埋越深,单薄的脊背深弯,弧度轻颤。
半长的黑发遮住他脸上的疯狂痴迷,他像是一个已近癫狂的赌徒,唯有手上你落下的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垃圾东西是他唯一的救赎。
啊——
要疯了。
他感到喘不上气,变得迷蒙恍惚的思绪中,他开始幻想。
幻想如今死死捂着他的口鼻的,是你柔软纤细的手。
这样的幻想越发让他兴奋。
连带着耳侧露出的那点隐约可见的肌肤都泛起漂亮的淡粉。
要疯了——
若是再——再不触碰到你的话。
他就要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,只会疯狂又迷茫地追寻的丑陋野兽了。
你回到自己家的时候,时间还早。
管家忙上前弯腰,问道:“小姐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?”
你不甚在意地摆摆手,“今日运动会,不用上课。”
说完,你不知想起什么,皱眉不情愿地问道:“温辞呢?”
管家一愣,反应极快地带着恰到好处的笑道:“他今日还未回来,应该快回来了。”
你垂眼应了声,上楼回了自己房间。
管家站在原地看着你的背影,半响,轻叹了口气。
温辞是方家一个保姆的儿子,那个保姆从小照顾你到大,温辞与你年纪相仿,两人一起长大,倒也算是青梅竹马。
你上初中那年,那个保姆跟自己的情夫跑了,留下温辞一个小拖油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