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伤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陈卓没多问,听江汀语气平静,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至少和五年前那次被刀差点捅进心比起来。
江汀挂了电话,走到了周宴河身前站定,指了指他微蜷的右手,指骨关节破损,看样子已经好几天了,但是没有好好处理过,那一片看起来暗红色皮肉和新长的痂混着,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。
江汀轻蹙眉,“你又和人动手了?”
周宴河垂着眼,依然盯着她:“嗯。”
江汀扶额,看着他被高烧折磨得泛红的眼尾,谴说的话,乍然说不出口。
她转身,指了指床,“陈卓等会就过来,你上床休息会儿。”
周宴河没动。
江汀伸手去牵他,没想到周宴河倒是乖乖跟着她走,目光依然落在她身上。
江汀被周宴河盯得头皮发麻。
直到指挥周宴河在床上躺下后,她才轻轻缩了下脖子,吐出一口气来。
她准备按陈卓说的先给周宴河降降温,没想到她才转身,周宴河就坐起来,盯着她,嘶哑道:“你去哪儿?”
江汀好像有些摸清楚了。
生病的周宴河像极了没安全感的小孩,生怕一个人待着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顾亦清那次恶作剧搞出的毛病。
她心中暗骂顾亦清,嘴上却轻言细语地哄人。
“我不走。”
“……”
“马上回来。”
周宴河压着眉,黑漆漆的眸子还是看着她。
江汀只得又说:“一分钟。”
闻言,周宴河眉心似舒展几分。
目光依然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