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汀往旁边树荫处躲了躲,“你和奶奶那话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
“梦游。”江汀盯着顾亦清眼睛,“还有什么报复。”
自从听顾亦清提起这事后,她就一直挂在心上。
顾亦清张了张嘴,眉心微沉,看江汀的眼神愈发高深莫测。
“江汀,你还敢说你对周宴河没意思。”
“对,有意思。”江汀不耐烦,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顾亦清比她更不耐烦,原地踱步两圈,指着江汀鼻子骂道:“江汀,你还真有病。”
江汀冷笑,拿出手机看了眼,“今晚上飞旧金山的票好像还有诶。”
顾亦清怒了:“江汀!你有意思么!”
“这话该我对你说吧。”
江汀懒洋洋抬起眼皮,“顾亦清,你有意思吗!”
“……”
“听你之前的话,好像周宴河很危险,但是你为了自己快活,把我扔在这里,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,有个准备,没毛病吧。”
顾亦清沉默。
江汀给他时间。
过了会儿,顾亦清才妥协开口:“有些事,我其实不太清楚,奶奶他们从来不告诉我,但是我只能告诉你,周宴河和正常人不太一样。”
“哪儿不一样。”
顾亦清点了点脑袋,“脑袋有点毛病。”
“举例。”
“现在看起来,他是不是冷冷清清的,但是发疯的时候,挺吓人。”
站在三十多度的烈阳下,江汀听完了周宴河梦游报复的事。
这事要追溯到十多年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