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早已不是故景,触动不了他的心弦。
谢淞寒扯开他的衣带。
“有时间,去永昭陵看看。”
柏钰任由他脱下自己的浴袍,换上崭新雪白的里衣。
“好啊,一般人都没机会参观自己的坟,你要乐意,还能在自己坟头蹦迪。”
“……”
谢淞寒真的觉得无比神奇。
他没有穿过古装,一件件繁复的衣衫落到手里,像是自动出现穿衣的魔力,自然而然为他穿上这套华美的衣袍,熟练到仿佛经历过千万次。
自从来到现代,柏钰就没修剪过头发,原先就半长的发丝垂至蝴蝶骨,被谢淞寒穿衣时拨弄到胸前。
穿好外袍,柏钰张开手臂,谢淞寒拿过腰封为他束上。
一切完成。
谢淞寒后退一步,眸光微微闪动。
柏钰一袭月白长袍,身形颀长,金线腰封束住纤细腰肢,肤如瓷玉,眉目精致,宛若一幅浓墨重彩的画,什么都不做就足够艳丽惊心。
他在镜子前照了下,稍微扯开被束紧的领口,喉结晕了点红。
镜中美人挑笑,与目不转睛凝视他的谢淞寒对视。
“老公,如何?”
谢淞寒安静良久,圈住他的腰将他按在墙上,直接吻了下去。
用行动告诉他效果到底如何。
柏钰就是天生的古人,古风宽袍更能衬托他的风姿,风华绝代都在一颦一笑里。
谢淞寒说不出他此刻的心情,唯一想做的就是亲他,与他唇舌交缠,密不可分。
想把他揉进骨子里。
柏钰闭上眼,被他勾住舌根,后腰处的掌心揉得他发热。
他能从接吻中感受到男人的躁动,那是只对他产生的浪潮。
谢淞寒退开,开口时嗓音带了哑:“很好。”
柏钰面红耳热,唇瓣红了一个度。
“可想起什么了?”
美人就在眼前,还需要再想起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