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?是谢怀蔺,没?有那么多的耐心和温柔。
眼看凌苍就?要擒住温久的肩膀,哑奴吹了一声?口哨,凌苍在半空刹住势。
拓拔琰霎时?黑了脸。
“凌苍,我?的命令你都不?听了吗?”
游隼扑棱几下翅膀,圆眼珠滴溜滴溜转着,似乎有几分迟疑。
对它来说,前后两个都是它的主?人?,它一时?有些分辨不?清要听谁的话。
但哑奴急促的口哨声?打消了凌苍的迟疑,它调转方向,这次竟冲拓拔琰而来!
拓拔琰也不?敢相信。
凌苍是他从幼崽养起的,哑奴不?过喂了它三?年,它就?不?认真正的主?人?了?
拓拔琰眸光一寒,在猛禽扑到近前的刹那,一刀斩断它的翅膀。
游隼发出凄厉的鸣叫,砸落在地又扑腾又挣扎。
拓拔琰无视它的痛苦哀鸣,一刀砍下它的脑袋,果决狠厉地结束了它的性命。
这只游隼是他从小养到大的爱宠,陪他上过战场、历过生死,可他说杀就?杀了,竟是一点都不?心软。
“畜生就?是畜生,养不?熟的白眼狼。”
拓拔琰踢了下游隼的尸体,冷冷地说,碧瞳里没?有一丝温度。
“好了,接下来轮到你了。”
凌苍死了,哑奴受伤动弹不?得。
尽管费了点周折,但拓拔琰还是抓住了落跑的猎物。
他舔了舔上颚,单手把温久从马背上提溜下来,发了狠地抵在树干上:“小兔子,我?们来算算总账,嗯?”
染血的刀身泛着冷光,抵在温久下颚,逼迫她?抬头。
“猫捉老鼠的游戏好玩么?啊?还跑不?跑了?”
拓拔琰邪狞笑了笑,大掌向下握住少女发颤的腿,一点一点收紧力度,似乎是要兑现承诺。
就?在温久以为自己的腿骨要被男人?捏碎时?,眼前寒光一闪,剑锋微鸣。
若非拓拔琰警觉,凭借战斗本?能躲开,此刻他已?然身首异处。
脖子一阵发凉,拓拔琰咬了咬舌尖,怒视险些夺了他性命的男人?,咬牙切齿——
“谢、怀、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