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忙扶住人,阳货更没入要紧处,哄道:“乖师父,不闹,是徒儿l错了。”
宋观穹还记得任务,低头专心抟弄开她,反复之间,让人想到舂药的杵,不过舂的是比果子还水灵灵的人。
担心在里头她不乐意,宋观穹在玉丘外先出了一摊渧水,见她还不发觉,又抟了进去,直到鸡鸣,才肯出就第二遭。
事了,他退开,见容留之处明艳带露,久久未曾相闭,又比了一回,才爬上去,给她深深的一吻,师父的唇瓣艳得同那儿l也差不多。
夏诉霜消受了一……也说不清几回了,还恍惚着,袴衣就穿上了。
看过去,阿霁那光亮的杆儿l还润着水,他一面擦一面还贴心地说:“师父,若是不够,徒儿l还可效劳。”
那阳货怪惊人的分量,怪不得能拓地开道。
她脸一红,埋到冰冷的被子里,闷闷地不说话,察觉到他又扣上自己的膝窝,才赶紧说:“够了,够了!”
宋观穹这才收了手。
“你怎么不知羞?”她糯糯问道。
“羞什么?”他还扬了扬,“师父想看就看,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然徒儿l让你摸回来,咱们谁也没有吃亏。”
谁像他一样没脸没皮的,阿霁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……
她埋住脸,还在想他先前的话。
收拾齐整,宋观穹睡在她身边,“不难受了就先睡一会儿l,生产的时候可有得累。”
夏诉霜还不习惯和他同床共枕,但此刻也不应过河拆桥,便默许了他睡在这儿l。
确也不像师徒,像夫妻了。
宋观穹再一次得逞,抱着宝贝得不行的人,轻轻地拍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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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一早夏诉霜又抽痛了起来。
海婆婆过来一看,确实要生了,宋观穹烧了热水之后,就一直要陪在屋子里,要准备什么他早已烂熟于心,一应东西都备齐了。
“现在疼了,可还早得很呢,快扶你夫人起来走几圈。”
疼就疼了一早,宋观穹听着指挥,扶着夏诉霜走了几圈,后来她走不动了,坐在床边,眉头没松开过,宋观穹比她更甚。
后来更是痛得,连害羞也顾不上,晚上稳婆一摸,才说:“可以了,快去准备东西,娘子接下来要使劲儿l了。”
生产的时候,夏诉霜死死地握住了宋观穹的手,指甲深深没进血肉里。
她未曾想到生孩子是这么艰难的事,一阵一阵地疼拍打过来,仿若永远不会结束,她怀疑自己要疼死过去。
早知道这么辛苦,她就选另一条路了。
宋观穹就死守在她旁边,让她靠在自己身上,夏诉霜扶着他的手臂,十指向下死死扣住。
他看着纤弱的身躯艰难生下孩子,一路的惊心动魄。
稳婆的每一句话都能惊吓到宋观穹,生怕后面跟着一句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