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知道宋观穹会如何处置弑杀皇室之事。
“她怎样都没事,你无事就好,先跟我去见皇后娘娘,然后出宫,这件事我会处置好,不必担心。”
宋观穹吻在她眉梢,却吻了个空。
夏诉霜微微侧头,不让他触碰自己。
成亲之后,宋观穹那些阴暗不甘的心绪在和她相处之中已消减了下去,此刻,因为她退避的小动作,如带刺的藤蔓,又滋长起来,箍紧了心脏。
宋观穹看她,她看向别处。
心照不宣,避而不言。
“你有法子处
置了?”她问。
“嗯。”
宋观穹按下分说的念头,让近水把宫人带到另外的宫室去,又给夏诉霜找了一新的衣裙来,这浑身是血的诰命衣裳容易露破绽。
是一套舞姬的衣裙。
夏诉霜不解地看向他。
宋观穹嘱咐道:“换上,待会儿l你什么话都不要说,只装出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样子,旁的,由我来说。”
夏诉霜猜到他能处置得了此事,却没想到才几句话的功夫,他就找到了应对之策。
此人当真恐怖至极。
她只怕一辈子都要被玩弄于股掌之中。
宋观穹将她带到帘后,见她不动,动手去解她衣裳,夏诉霜推开他的手,背对他解开衣领。
他不走,就在那站着。
“脱干净,裙摆的血最多,从里到外都不能要了。”
夏诉霜回过头来,两个人的眼神在半空中针锋相对。
“我还有哪处没看过,没亲过吗?”宋观穹冷淡陈述这个事实。
夏诉霜勾起了唇角,自嘲地笑了笑,裙子滑落,堆在了脚边,她将露腰的薄纱舞裙换上了。
宋观穹打量她的所有动作,陷入沉思。
谁都在等对方先开口。
她做不到,宋观穹更不可能主动挑破,最好就是遥儿l自己想通了,舍不下与他的夫妻情分,不去在意从前的事。
那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?
夏诉霜不知他所想,转过身来正要出去,他突然靠近,夏诉霜眼前一黑,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。
宋观穹把住她的后颈,五指深深没入乌发,咬上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