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那湿透的床垫和浴室里的混乱死了吧。
“什么难受得不行,必须要做,否则就控制不住什么的,都是假的。”
陆厝目光真诚:“男人最会在这方面骗人,哄着上床罢了,小玉,千万别信。”
顾裕生:“……”
顾裕生:“有没有可能,我也是个男人呢?”
“那既然如此——”
美到令人失语的一张脸突然凑近,呼吸交错,甚至都能
感觉到对方眼睫的抖动。
陆厝哑声:“你碰了我(),为什么不反感呢?
既然都是男人。
顾裕生浑身都要僵硬了:不、不是?[((),是我没反应过来……”
或者换句话说,是他大脑宕机了。
人在遇见极为尴尬,或者惊疑的情况,总会产生一种类似于逃避的机制。
类似于把事情全部搞砸了,脑海里却说好耶,笑容清澈地决定,那就睡觉吧,明天再说!
可陆厝眸光一暗:“……没反应过来?”
下一秒,手腕再次被攥住。
顾裕生疯狂摇头,尖叫:“不用了不用了!我反应过来了!”
“那你告诉我,会觉得恶心吗?”
顾裕生退无可退,表情绝望。
“好心软的小玉。”
陆厝放开了他,笑着叹息道:“你只需要说一句,恶心,很讨厌,就能解决今天的窘迫了。”
顾裕生悲凉地张口:“那你就会放弃追求了吗?”
“不,”陆厝神色认真,“我会更兴奋。”
淦!
顾裕生骂了句变态。
半开的车窗飘进浅淡的桂花香,犹如实质,带着微微的夜凉。
“没关系,”陆厝看着对方的头顶,上面不知什么时候,落下了一小片的蕊黄,“你现在想什么,诚实地告诉我就好,没必要遮遮掩掩的,也不用怕伤害我。”
“说吧,你现在心里在想,在担忧什么呢?”
他从来不怕受伤。
顾裕生闭了闭眼,心一横,决定诚实。
“我怕你直接坐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