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只好说:“可以,谢谢槐哥。”
“有伤到脚踝吗?”
把热毛巾覆盖在淤青处,徐槐又问。
“没扭伤,”杞无忧不敢再隐瞒,“但是有点疼。”
“怎么没疼死你呢?”
徐槐瞪他一眼,有点责怪地开口。
大手握住杞无忧的脚踝,拇指贴在凸出的踝骨上,轻轻揉按着四周的穴位。
“脚踝也很重要的,训练的时候要特别注意,摔倒了稍微有点儿不对劲就一定要说,去找队医。”
“嗯……”
徐槐没有再加重力度,那股剧烈的疼痛过后就没那么疼了,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开始酥酥麻麻,泛起细微的痒意。
杞无忧忍不住躲了下,屈了屈腿。
“小杞,你是不是有点儿怕痒?”
徐槐明知故问。
“可能吧。”
“而且好像对疼痛的耐受度还挺高的,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。”
他声音挺小,说话的时候眼睛也没有看杞无忧,好像是自言自语,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。
但杞无忧还是轻轻地回应了一声:“真的不怎么疼。”
漫长的按摩终于结束,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徐槐走到洗手台前去洗手,“你回去今天就别训练了,有时间的话自己再敷一敷,好好休息啊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杞无忧穿好衣服,其实还想再多待一会儿。
用什么理由呢?
“帮我再叫一个人过来吧,”徐槐说着,又切换成英语问贾维斯,
“Jarvis,预约的人还有谁?”
?
再叫一个人?
“你还要给别人按摩?”
杞无忧一眨不眨地盯着洗手台前男人挺拔的背影。
还有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