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响先带着人复习了一遍前几天学的内容,动作简单,运动量也不大,权当是热身。
秦音看着挺认真,也没出差错。
孟响便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,松了口气,慢慢加快速度。十多分钟后,复习结束,孟响开始教授新内容。
新内容涉及不少技巧性的概念和理论,孟响说不明白,只能照旧手把手来教。这一上手就觉察出了问题:秦音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球上。
孟响心中咯噔一声,急了。教练一急,学生更没法儿学了。更何况这学生本来就没有学习的激情。
现场气氛一时跌至谷底。
孟响的心越发冰凉,握着秦音的手腕久久没有动作。
以往秦音都会提醒他的,这次却没有任何提示。孟响发了半天呆,体育场的灯光明亮,引来不少飞虫缭绕不散。
此时盘旋在他们头顶,就像阴魂不散的贺平。
贺平贺平贺平。
孟响猛地将人转了过来,双手捧住秦音的脸,不由分说亲了上去。
他是来真的。
强硬撬开紧闭的牙关,舌头莽撞的探了进去,一片横冲直撞。
秦音被他毫无章法的攻势搅得头昏眼花,呼吸乱了,心也乱成一团。
混沌中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来不及思考更多,便猛烈咳嗽起来,又因为孟响的步步紧逼,不得不统统咽了下去。
一时,秦音的脸憋得通红,耳朵脖子也覆上了一层粉色。
孟响却偏在此时隐隐得了一些章法,开始安抚性的舔舐秦音的口腔。
秦音的喘息越发急促,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,显得黑葡萄似的眼珠越发生动可人。
孟响似乎感受到了什么,睁开眼睛看了看,这一看不要紧,登时愣在原地。
秦音终于得以解脱,推了孟响一下。
孟响惊醒过来,连忙退了出去。双手却搂着人的腰,迟迟不愿放开。
他也不敢放开。秦音这会儿像没了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,脸颊绯红,双目迷离。
要是他松了手,指定摔了。
孟响干脆将人横抱起来,抱着人来到休息区的长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