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白桁刚缓和了一点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,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对他做了点什么,当即转头,冷声道:“你们给他下药了?”
“公子,这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啊!”
被质问的几l个姑娘们还没开口,早已察觉到不对守在附近的老鸨先说话了,急急忙忙道:“我们凝香阁一向安分守己,从来不做这些腌臜事情,您这小公子一看就……”
她说着,瞥一眼奚陵醉红的脸,忽然又说不下去了。
醉酒的男人她见多了,哪个不是酒气一上头,就立刻脸红脖子粗的,绝大部分还得撒撒酒疯,个顶个丑态百出。
可眼前这个……
老鸨忍不住又多看了几l眼。
脸颊虽红,但红得特别自然好看,关键是那双特纯特懵懂的眼睛,像极了被下了迷药,神志不清的样子。
这帮丫头片子不会胆大包天,真给人下了药吧?
“你再多看一眼,我就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锋锐的声音
骤然响起,
吓得老鸨连忙将目光收了回来。
白桁冷哼一声,
忽然道:“有空房间吗?”
闻言,老鸨很是迟疑了一下。
空房间自然是有,凝香阁多的是空房,只要钱到位,可以仍由客人挑选。
但是白桁这尊大佛,她又着实是不太想接待,巴不得对方赶紧离开。
犹豫之际,一个鼓鼓囊囊的小袋子扔了过来,她打开一看,居然是满满一袋灵石。
这下别说是大佛了,就是瘟神,她也得给人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当即喜笑颜开,老鸨赶紧派了个人,领奚陵白桁去最好的一间上房。
白桁扶起一旁迷迷瞪瞪的奚陵。
他方才已经查探过了,奚陵的确只是普通的醉酒。
不过并没有太过犹豫,白桁便决定还是先不带他回徐雁竹府里。
醉后的奚陵太不可控了。
上一次喝醉,他就当着自己的面,一转眼就消失不见。
因而这一次,他全程将奚陵半扶半搂,几l乎是半强迫的将人拖走,不给他一点乱跑的空间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,就在离他不远的一座酒楼之上,有一个一身红衣的青年,已将这一幕全都收入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