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害我。”
被二连拒绝也就算了,还莫名背上一口黑锅,白桁十分冤枉,稀奇地问他:“他们灌你酒你都喝,怎么我给你喝个醒酒汤
都不行?醒酒汤比酒还难喝?”
“因为、因为……”闻言,奚陵想了好久。
被酒气熏出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满是迷离,半晌,才接着道:“你跟他们不一样。”
“和你说话,这里,会很奇怪……”
奚陵说着,茫然地捂住了胸口。
见状,白桁拿着碗的手顿住了。
“是吗?怎么个奇怪法?”白桁靠近了一些,低声问道。
看得出他已经尽量让自己平静了,可没什么起伏的声音里,却明显带着压抑。
奚陵冥思苦想。
他脑子本来转得就慢,醉了以后离停止运行也就那么一点,白桁的呼吸热到让他心烦,奚陵不想了,一把推开了白桁的脑袋,郑重地宣布:“我要揍你。”
白桁差点笑出了声。
不过他毫不怀疑要是真笑出来了,奚陵恐怕真的要揍他,于是赶紧压了下去,弯着眸问:“像揍钱高峰那样吗?”
“唔……”
奚陵又慢慢摇了摇头。
不行。
那样会很痛。
太可爱了。
白桁又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。
酒楼门口的人很多,二人混在其中其实并不醒目,偏偏他们的外貌都太过出众了,一会的时间还是引起了不少人侧目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在三楼一个昏暗的窗后,有两双眼睛已经盯了很久很久。
“你要看的人已经看到了,满意了吗?可以跟我回去了吧?”
一个粗粝的声音响起,烦躁的,带着恼意。
一片安静,他身边的人没有回应。
于是他又道:“要我说,你这师弟也没多惦记你,听说醒了两年了,我也没见他去你坟上拜祭过一下。”
半晌,还是没有回应。
终于,粗粝的声音忍不住了:“喂,你是哑巴吗?我救你可不是让你跟我摆脸色的!”
他说着,似乎做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