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澄轻轻瞪着人,讨要个说法。
“一个法院的女生,之前有过接触,她说和你聊过天。”温向仪看着宋澄,慢条斯理,“没听你提过。”
“……”
啊?早知道温向仪在乱吃飞醋,她一定把嘴闭死。
宋澄现在就是后悔,但不可否认,她还有点莫名的开心。
搁以前,面对这种情况,她习惯用“我不记得了”搪塞过去,这样最省力,温向仪也不会说什么。
不过现在嘛,可能因为心情好,也可能因为温向仪没那么凶,还给她擦了汗,宋澄决定坦白从宽,如实招来。
“法院?除了打比赛的那些人,昨天她们球队经理跟我打了个招呼。她今天也来了?”
宋澄说着,抬眼找了圈,很快放弃。
就打了个照面,她那时赶着去接温向仪,实在没记住对方长什么样。
她低声问温向仪:“哪个是她?”
“……”
一边支着耳朵装作喝水的师婧被水呛了下。
还“哪个是她”,温温给你擦汗没一会儿,人家就满脸失落地走了!
宋澄对师婧的腹诽一无所觉,只看到温向仪愉悦地笑了:
“她已经走了,宋澄,我们也回家吧。”
于是,和师婧打过招呼,两人一起回家。
这是宋澄第一次打完球有人接,她很高兴,还盘算着今晚多做几个菜,谁知道一回家就被温向仪摁沙发上了。
等夜深人静,把温向仪放进浴缸后,宋澄路过镜子,镜子里的她身上遍布斑痕,部分和昨晚还没来得及消退的重叠。
从前温向仪都控制得好好的,今晚却眼见着要往锁骨上冒,后面几天领口大点的t恤都穿不了了。
宋澄摸了摸锁骨下面,温向仪的声音夹杂着撩水声传来,也沾染了水意:
“你今晚很过分。”
瞧瞧,温向仪最精通恶人先告状。
不过,也没说错。
白瓷盛满清亮的水,温向仪像一捧落入其中、缀满碎花瓣的雪,几欲融化在升起的温度里。
看温向仪撩水都有一下没一下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