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儒家,他们墨家另一种意义上的祖师爷,他们也不是对手。
至于舜华公主那边……他更没办法了!
墨家弟子们,“……”
手
艺人,确实说不过那些人。
真想直接上拳头。那些细皮嫩肉的家伙,肯定打不过楚墨那些游侠。
相比起墨家,法家这边虽然也有不满,但相对而言,还算好的。尤其是和老对手儒家比起来,简直不要太美好。
作为法家的代表人物,李斯第一时间就拿到了写着对法家要求的大框架。
“法家决定人的下限。”李斯看着薄薄纸张上的内容,感叹道:“不愧是能做大帝的人,一下子就把儒家和法家分开了。这样也好,按照公主的意思发展下去,法家必定会成为一个国家必不可少的学说。”
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即便将来秦国覆灭,法家依旧可以在新王朝发光发热。
“我们就这样退让了。”一个法家弟子道:“真按照这个来,如今大秦的律法,有七层都要更改。”
“想必公主在公布之前,必定给陛下看过。既然陛下都没异议,我们照做就是。”
李斯会退让,并不全是因为如今的他不被帝王信任,得夹起尾巴做人。而是他从嬴舜华的安排中,看到了法家的另一种可能。
一种有国家存在,就必须有法家的一席之地的可能。
在这种时候,作出适当的退让,也不是不行。
如果说墨家没办法,法家能为了长久利益退让,那儒家就暴躁加不满。
“她几个意思,几个意思。”淳于越已经顾不上为人师表的样子了,被气得跳脚,“光是一个孝道,她就要做那么多制约。什么叫父母不养育子女,子女就不必给父母养老。感情生恩不是恩啊!”
“我看,在她眼中我们儒家的学说,全是该扫到茅坑里的垃圾!”
周围的人全都低着头,努力把自己缩成鹌鹑。
“没错,嬴舜华她太过分了。”憋屈了良久的胡亥,见淳于越是真的生气,也忍不住发泄出心中的怨气,“我们儒家的学说,全都是至理名言,她怎么能这也看不上,那也看不上。”
明明仙幕中的嬴舜华比他做的更过分,凭什么嬴舜华能好好的当公主,被父皇重用,而他却被贬为庶人,天天在这里读儒家这些破书。
还有前段时间,居然让扶苏带着他们整理咸阳宫里堆积成山的书。
说什么为了他们好,根本就是把他们当牛做马使唤。
偏偏扶苏那个傻子,自己当牛做马就算了,还非盯着他不放,整天跟淳于越这老匹夫似的,叨叨叨叨叨叨叨!
爱叨叨叨的老匹夫淳于越,像是找到了目标的猎物,立马把目标对准胡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