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沥白眉眼深得不见底,将人捞在怀里,低低哑哑地轻声哄着,“没有怎么办。”
“可是我好困……”她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无辜又灵巧地闪动,“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以后?”
“唔……明天。”
“你累了吗。”
“嗯嗯。”
她每次。
都不太管他死活的。
自己舒服就拜拜。
宋沥白也没几次会依着她,毕竟她有时候口体不一,说话不作数。
“我
()真的困了。”温绾主动坐起来,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下巴,“今晚太迟了。”
他回来得晚,她回家又看了那么久的电视,开始就已经迟了,她困是在所难免的。
宋沥白:“那你不管我了?”
“你不是有手吗。”
“……”
本来想放过她的。
最后的语气实在是。
欠了点。
宋沥白将人重新打横抱起来,在温绾瞠目下,平稳将人抱去主卧,“帮你洗洗。”
“……”
听着是有那么一番道理的。
就是,一个小时后。
还没洗完。
-
他上辈子一定是姓秦名兽的吧。
谁家好人帮老婆洗澡要那么久。
翌日早温绾不可避免地由于缺觉熬过了时辰,匆匆忙忙起来洗漱。
而枕边人一直都是那不眠不休也能保持状态的神仙似的,好整以暇看她忙上忙下,连吃饭的速度都加快了。
“宋沥白!我要迟到了!”
温绾站在餐桌前,幽怨地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