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母打完狠狠推搡了他一把:“你倒是会挑人,眼光好,挑到封逸言女朋友身上了。”
她听到的时候都不敢相信,他们的小儿子居然跑到封家太子的女朋友面前说要包养她,还让封逸言亲耳听到了。
真是疯了。
“阿西。”南母头疼地捂住额头,妆容精致的脸露出脆弱,问自己的大儿子:“封逸言那边怎么说?”
南枫:“让我们家给个交代。”
这不是能善了的意思,南母更头
疼不知所措了。
这时南父也赶了回来,平常南父都待在华国,不过这个月倒是在韩国忙这里的生意。
他已经在路上得知了事情的完整经过,一回家就问南柏愿不愿意像个男子汉一样承担后果,如果愿意,就面壁跪下。
南柏面壁跪下了。
南父让管家取来竹篾,闭了闭眼,对着他的脊背就上手抽。那竹篾抽下,南柏脊背几乎立刻浮出一道红肿的痕迹。
但南柏脊背颤了颤,咬着牙一声不吭忍住了,依旧面墙跪着,脊背挺得笔直。
“记住这个痛,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,弱小也要付出代价。”南父冷声说,撸起袖子,反手又抽了一下。
少年垂头跪着,双拳攥紧忍受疼痛。
南父抽了好几下,南柏白皙的脊背被竹篾打出道道红痕,甚至还有血点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南母到底心疼儿子,眼眶红了,抓住丈夫的手臂,声音不掩怨怪:
“阿枫跟封逸言不是从小长大的朋友,我们至于做到这份上吗?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
南父面沉如水轻蔑地嗤笑了一声,“男人间的友情有时候很坚固,但有时候又很脆弱,端看碰到的是什么事。”
南母:“所以现在是严重的事?”
南父:“你说呢?”
别说现在伸手的是这个翅膀还没长齐的小儿子,就是他们大儿子这个发小做出这种事,也在人家面前没有情面。
南母默然了。
但她见小儿子疼得额头尽是涔涔冷汗,又受不了了,愤怒地尖声道:“可是我们家用得着这么怕他吗?”
南父叹了口气。
如果是一年前他们倒不用怕,因为那时封逸言还在玩音乐,但今年他已经接手了一部分家族产业,好死不死的,很多产业都跟他们家有强的联系,尤其是芯片和半导体那部分。
南父掰开了跟南母讲,封家太子想对付他们,都不需要做空他们家的股票,只需要卡一卡他们就行了。
在韩国几乎横着走的贵妇哪被这么压低过头,又气又怒又怨:“真是,谁知道那是他女朋友啊……”
南父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