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承宣见她不从,继续蛊惑道:“之前你跟你娘设计让她替嫁,想借着景王的手弄死她,不一样是谋人性命?怎么这会又不行了?”
“那不一样!”
谢雪雅背过身去,眉宇间多有挣扎。
欧承宣从后面抱住她,低声私语,“谢琬嫁到景王府之后,像是变了个人,言语犀利,行事果决,往日你们那般折辱她,如果不除掉,她安能让你们好过?而且杀人多的是法子,倒也不必亲自动手,只要她死于意外,你爹也怪不得你头上,你说对不对。”
说完,他一口咬上了谢雪雅的耳垂。
她浑身打了个哆嗦,眼神犹豫一番便点了点头。
尚书府。
昔日的闺房,已经被谢琬翻了个遍。
小到首饰盒子,大到床铺衣柜,各个夹层,缝隙,她都检查了个遍,始终没有找到药王玉的踪迹。
谢琬叹了口气,扶了扶额头,对于这药王玉的记忆确是一丝丝都想不起来。
药王玉对于控制腿疾有着良好的效果,若是没有这东西,这一双瘸腿怕是还要许久才能见好。
而且一句慌,百句圆。
若是找不到药王玉,她以后想离开王府都得君绍景同意才行。。。。。。
正忧愁着,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。
“何事喧哗?”
春香跑出去看了一眼,回来说道:“小姐,是府上下人在躯蛇蚁鼠虫。”
时值三月,正是暖春。
万物复苏,这些招人嫌的鼠虫纷纷出洞,尚书府大门大户,自然是见不得这些东西的,所以年年开春都会驱赶捕捉,也不是新鲜事了。
不觉间,天色渐晚。
谢琬轻叹一声,今日也是徒劳无功。。。。。。
由于谢庆年说了晚谢要找她说话,今日她便没有离开尚书府。
晚上,父女二人单独吃了晚饭,促膝长谈。
提起往日种种,谢庆年心怀愧疚,老泪纵横。
见他如此,谢琬心中对他的些许抱怨,也都随之烟消云散。
子时,万籁俱寂。
东厢房传来一声轻微的开门声,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离开了房间。
夜风吹的灯笼摇晃,谢雪雅和自己的贴身丫鬟红泥,蹑手蹑脚的走在阴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