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之不动声色,撕下衣摆,当做布巾给秦晴擦汗。
就在刚刚,他确认一件事。
眼前的女子,不是原本的“秦晴”。
一个人,哪怕再变化,本质却难以改变。
尽管眼前的女子经常说好话捧着他,与其说是奉承,不如说是敷衍。
但,这不重要。
秦晴去了哪里,陆景之更不关心。
“好了。”
哪怕引发陆景之的怀疑,秦晴也要展现自己的本事。
一个人有价值,才会好好地活着。
陆大佬对她有坏心思之前,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她的价值?
秦晴敢说,在大齐没有她这样的郎中。
就算医术超越她,对方却未必有医药空间。
“最迟明早,傅大人就会醒了。”
不过,傅诚虚弱,最近几个月都要补血补气,加以调养。
这算得上是从鬼门关被秦晴拉回来的。
雨夜,夫妻俩在石洞中。
“傅大人跟随你我二人上路,可能有些不便。”
陆景之第一次找秦晴商议,言辞恳切。
他与傅诚是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“傅诚被刺客截杀,许是与为夫脱不开干系。”
陆景之很自责,但是他发誓,要疯狂地报复。
他这人,一向很护短,动了他的人,难道还想全身而退?
“夫君,你说的算。”
秦晴略微思量下,又拿出出嫁从夫的一套糊弄陆景之,“我一个内宅的妇道人家,很多事不懂。”
先不说傅诚是陆景之好友,就算看在兄长秦昭的面子上,秦晴这能帮一把是一把。
这不是闲事,傅诚也算自己人。
“刚刚我发现了一根野山参,几十年的,年头不算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