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山萌心情复杂,轻手轻脚拉好衣服,大腿上还残留着她小穴蹭过的触感……奶白的乳球好像还在眼前晃动……
村里的鸡天刚亮就啼叫个不停,阮湉翻了身,个半个身子悬空出去,失重感吓得她瞌睡虫都跑了,一骨碌坐起来。
差点掉下去,她怎么睡在床边边了,哦,昨晚做春梦来着,梦里的狗男人一直不给她!她暗暗下定决心,等见着山霁她一定要直接扒了他裤子坐上去骑他。
山萌靠着墙壁还在睡,看他睡得香,阮湉突然觉得有点生气,凭什么她被吵醒了他还能睡,越想越气,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。
没等他转身,就穿上鞋子跑了。
洗漱的时候小腹有些细微的疼痛,一看,果然是来月经了。
吃过早饭,小腹的痛感剧烈起来,她恹恹的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。
吃饭的时候就感觉她坐立不安,山萌洗了碗过来看她。
小小的一只,脸色发白的缩在被子里,山萌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来月事了,肚子疼。”她头埋在被子里,有气无力的回答他。
军营里都是男人,山萌接触的女性不多,对月事的了解仅限于每月会来这种基本的常识。
阮湉疼得昏睡过去,朦胧间感觉到有什么覆在自己的小腹上,暖烘烘的,坠痛感也轻了些。
……
“醒了?把这个喝了”,山萌坐在床边,看她醒了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过来。
“是什么?”阮湉皱眉,
“我找大夫开的药,你月事疼痛,是受了凉,喝了可缓解。”
听说可以缓解疼痛,阮湉一口气全喝了干净。
这次月经不止痛,量还大,动了动居然漏了出来,她好尴尬,想找个借口把山萌支出去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那个……漏出来了”
“我给你拿身衣服,你自己能换吗?”
“可以……”
她换衣服的间隙,山萌把染了经血的床单也换了下来。
连同她的脏衣服、月事带一起洗了,嗯,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山萌已经连续好几天没能睡好觉了,她经期前两天总是不舒服,睡着以后山萌悄悄的用手替她捂着小腹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