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很安静。
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,调整一下姿势,又继续安静地等了一会。
终于,她等到了——头疼。
这种头疼并非持续不断,而是一阵一阵的,似来自她脑海最深处。
头疼每次出现时就像针扎一样,细细密密。
她不由得抬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,眉头轻皱,沉默地忍受着。
伊挽月注意到秋白榆的动作,发现她脸色不好,就知道是头疼开始发作了。
她不禁开始担忧,见秋白榆不舒服她心里也不好受。
她轻声询问着:“白榆,还好吗?”
秋白榆揉着太阳穴,无声地点了点头。
还好,还能忍。
这种痛感并不强烈,好似伊挽月的系统还未用上全力,一面小心试探一面降低存在感,以防止被她的系统察觉。
伊挽月见她连话也不说了,不免心疼,于是抬手帮她揉按太阳穴。
“你靠着吧,我帮你揉揉。”
这是她目前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。
秋白榆依靠伊挽月,感受着她轻柔的指尖,疼痛感也逐渐被温柔的陪伴抚平几分。
她忽然很庆幸,庆幸有她在身边。
…
入侵的过程悄无声息,只有秋白榆能切身感受到这个过程正在进行。
大约过了一个小时,她的头疼彻底停止了。
她睁开眼,先缓了缓,然后回身望向伊挽月。
“她说这次就先到这,”伊挽月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,“慢慢来吧。”
秋白榆道:“也好。”
要是让她什么也不做就在这里疼上一天,也挺折磨人。
伊挽月恐怕还要被迫留下来陪她。
“谢谢你,挽月,”她说,“谢谢你陪着我。”
伊挽月轻叹一声,态度亲昵道:“跟我说什么谢谢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以后不许在这件事上和我说谢谢了,知道吗?”
秋白榆弯了弯唇角:“好。”
伊挽月又道:“还有,你上次不是说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和录像吗?我妈妈已经整理好了,明天可以回去拿。
“我们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