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淮!”傅识均一觉醒来,怀里只剩了个枕头,他的心率瞬间飙升,他的淮淮不见了,他又不要他了。
他看完额头上的便签,但还是控制不住,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他必须得傍着宋清淮才能活下去。
他就是一株缠着宋清淮的伴生藤。
“傅识均!”宋清淮大喊,“快上岸!”
傅识均不听,还在往他那边游。
木船停在傅识均面前,宋清淮跪在甲板上,向水里伸出手,傅识均便抓住了他。
早霞洒在傅识均的银发上,镀了一层妖冶的光,他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小朋友,“我没有走步,谢谢你还愿意回头。”
“就算你不理我,我也会一直追你。”
“但是你还愿意走向我,淮淮,你不知道我多开心。”
开心到觉得就算就此死去,幸福也会绵延他的整个人生。
“傅识均,你他妈有病。”宋清淮嘴唇颤抖,把他拉上小船。
“嗯。”
两人被看了一场热闹,宋清淮也不好意思了,拽着他回了家。
傅识均衣服往下滴水,他乖乖地把自己脱干净,宋清淮无意瞥了眼,傅识均的身体没有他想象的羸弱,看来平时还是有锻炼。
“我怕我没有腹肌和胸肌你就更不喜欢我了,所以……”
宋清淮无语凝噎,这闷骚味儿是傅识均没错了。
“赶紧换衣服,哪来这么多话。”
傅识均应了一声,“好的阿sir。”
宋清淮给他关上门,缓了缓被刺激得发烫的脸颊和砰砰直跳的心脏。
爱一个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欲望。
咚咚咚。
傅识均敲了敲门,“淮淮,这件衣服太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