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你的绪风哥在那儿。”
陆绪风出门散步,就在他们阳台下不远处。
平常不抽烟的陆绪风竟然也点了一支烟,在黑夜中燃起了点点的火光。
“你想干什么?傅识均你疯了!”这个阳台玻璃是双面的,并不遮光。
外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他。
傅识均凑在他的耳边说,声音低如情人呢喃,“我确实疯了。”
“宋清淮你睁开眼睛看看,我是谁。”
玻璃落地窗砰砰作响。
“傅识均,你放开我!”宋清淮惊慌失措,温热的手掌摁在玻璃上留下了一个印子。
他们这个阳台有一面是个死角,别的地方看不到,但陆绪风站的那个位置正对着阳台,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!
宋清淮拼命挣扎着,傅识均攥住他的手腕抬起,牢牢压在玻璃上。
怒火烧红了他的眼睛,他甚至没有耐心安抚宋清淮。
宋清淮痛得惊呼了一声。
陆绪风似乎被惊动了,隐约要抬头看上来,宋清淮立刻又咬紧了嘴唇。
滚烫的泪珠,一颗一颗地砸落。
头顶吊灯摇摇晃晃,光影落在玻璃上,形成一片晕不开的浓墨。
“宋清淮,你回头看看我是谁。”
“你欠我的这辈子也还不清。”
“只要我活着,你永远也别想离开。”
“傅识均,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。”
宋情淮的内心和身体遭受了极大的折磨。
傅识均低头咬住他的后颈碾磨,“你的嘴不如别的地方诚实。陆绪风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是什么样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