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怀中的岑白意,他眼底的情绪晦涩不明,冰冷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。
“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,恩?”
岑白意醒过来的时候,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,浑身无力。
环顾四周,房间三面墙都做了陈列柜,柜上摆满的东西让她莫名眼熟。
定睛一看,这些……这些居然全部都是,她从小到大家中丢失的东西!
包括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小熊,以前最喜欢的书,第一次拿的奖状……
而整个房间除了这些陈列柜之外,就只有她身下的病床,再也别无他物。
这里,到底是什么地方?
门锁一转,岑白意惊恐地看见付寒言走了进来,他穿着白大褂,手上也戴起了无菌手套。
手里的小推车上摆满了各种手术的工具,闪烁着银色的寒芒。
她吓得直想逃离,浑身却使不出任何力气。
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!”
付寒言眸间带笑地推着车,从上面选了一把尖刀,手腕一转,那柄刀就贴在了岑白意的脚腕处。
冰冷刺骨的触感从脚腕传来,岑白意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“白白,我说过的吧,再跑就把你脚筋挑断。”
她心惊肉跳地睁大双眼,眼底逐渐升起水雾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你放心,我技术还不错,不会很痛。”
付寒言俯下身靠在她耳边,清冽的呼吸一点点凑近,声音温柔至极。
“白白,这辈子,你只能留在我身边,懂吗?”
岑白意感受着脖颈处的热气,心一点点往下沉,而付寒言已经起身,开始在她脚腕上涂抹酒精……